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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这里是壹脑云,我是Ting Zhang~
你是否常常在发完朋友圈、动态后刷新界面,看看多少人点赞?你是否常常被淘宝、B站、美团首页的内容推举吸引并点进去查看?本打算退出谈天界面,但看到对方的“正在输入……”时你是否会暂缓退出等待对方的?

多一秒,再多一秒……社交网络的致瘾性设计如何夺走我们的韶光?如何操纵着我们的生活?
2020年,Netflix请来前脸书(Facebook)业务拓展总监、“点赞”按钮设计师、图钉网(Piterest)前总裁、谷歌(Google)前设计伦理学家以及推特(Twitter)工程副总裁一众互联网科技公司的大咖,拍摄了记录片《监控成本主义:智能陷阱》(The Social Dilemma,2020),为不雅观众拆解社交网站的致瘾性操作及背后弘大的监控成本主义运作模式。
本日我们将和大家一起走进这个智能陷阱~
01 谁才是产品?
如果你没有为产品付钱,那么,你便是产品
在微信、QQ上我们可以免费谈天而不用付短信费;在微博、今日头条上我们可以免费获取国内外的新闻和大牛的不雅观点,而不用付有线电视费、报刊费以及会议费……
为什么这些app是免费的?为什么我们作为用户利用他们的产品却不用付钱?
片中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利用者认为自己在享受虚拟天下的免费产品,却不知自己正被贩卖。实际上是广告商在付钱让我们免费利用这些软件,广告植入、产品推举在页面中随处可见,我们才是被出售的“产品”。
图片来源:《监视成本主义:智能陷阱》
问题来了,如果我们是产品,那么我们的什么值得被贩卖?
我们首先会想到的是我们的个人信息。在这个时期,正如今日头条的Slogan所说,“信息创造代价”。科技公司会不会把我们的信息贩卖给各种厂商?这样的疑虑并非空穴来风,在我们的生活中常常会收到各种不明的或电话。一个可笑的案例是,我们学校指定利用的APP今日校园在信息透露的榜单上常据一席之位。
不过在此片中,前谷歌设计伦理学家Tristan Harris指出,社交网站的利用者担心自己的数据会被科技公司作为商品出售,以获取利益,但实际上这是一种误解——像脸书(Facebook)等科技公司的商业兴趣肯定不是放掉这些数据,而是通过这些数据来预判我们行为的模式,拥有最精良模型的公司就赢了。
以是更准确的说法是“产品实在是我们行为和认知的逐渐的、一点一点的、我们未察觉到的变革(行为和认知方面)”。
图片来源:《监视成本主义:智能陷阱》
我们是如何成为产品的呢?
有学者认为,这与 “把稳力经济”有关。普通生理学中定义把稳为生理活动或意识对一定工具的指向或集中(彭聃龄,2013)。更普通地说,把稳力便是把精神活动投注在特定的资讯项目上,这些特定项目进到我们的意识中,引起我们对特定项目的把稳,然后我们便决定是否采纳行动。
诺贝尔奖得到者赫伯特·西蒙在对当今经济发展趋势进行预测时也指出:"随着信息的发展,有代价的不是信息,而是把稳力。"只有大众对某种产品把稳了,才有可能成为消费者,购买这种产品。
把稳力在互联网时期之主要,紧张归结于其本身的指向性、选择性和有限性。指向性即把稳力下意识会指向或集中一定的工具,从而增加了商品的潜在消费可能;而选择性和有限性使得把稳力在资讯冗杂的互联网时期成为商家争抢的认知资源——吸引人们的把稳力每每会产生商业代价。
同时,把稳力的被动剥夺带来的不仅仅是我们的“被消费“。乔纳森·克拉里(Jonathan Crary)在《知觉的悬置》中指出,把稳力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大略的瞩目和视觉问题,它包含一系列术语和态度。
当利用者的把稳力在无意识之间,被互联网上的操作所吸引,“我们创造了一个天下,在这个天下中,在线联系变成了主体。”而此时,“文化的意义便是操控。”影片还警示,在这一技能环境中民主也可被完备出售,“你可以掌握任何你想掌握的思想。”
02 什么样的陷阱?
楚门的天下——被操控的人偶
它不在乎你会做什么,它的目的只有三个:
1.让你沉迷,让你参与。
2.让更多的人沉迷和参与。
3.让广告商(企业真正的客户)赢利。
不过纵然是这样,这个陷阱听起来并非十恶不赦。我很好奇,点赞、内容推举、正在输入……社交网络的这些致瘾性设计不过便是吸引了我们更多的把稳,花费了我们更多的韶光,难道还会造成更大的危害吗?
影片的答案是:会的。
A. 对消费的影响——成本主义的猎物
大型互联网公司通过追踪、监控、评估每个利用者的每个操作,来判断利用者的神经类型和性情特色,从而在利用者的浏览页面上投放“个人化”、“量身定制”的“精彩内容”,在最有效的韶光和位置上投放广告,让人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成本主义的猎物。
以是大数据、推举算法、用户画像…这些技能无一不是为了向我们更好的推举“我们可能喜好的”,不过倒不如说是把我们更精准地推举给适宜的广告商。
图片来源:《监视成本主义:智能陷阱》
B. 对不雅观点的影响——文化与政治的工具
互联网对个人不雅观点的影响是巨大的,网络才是我们当下紧张的信息食用地。社交网络的部分设计会导致“信息茧房”的存在,基于不同的食用信息,我们会看到完备不一样的天下,并且以为其他人不可理解。
我并不太相信“信息茧房”的不雅观点,一些内里的自大见告我“我在网络中是自由的”。不过在比拟完自己和朋友的朋友圈、B站之后,我对此感到挫败。每个人看到的可能都是事实,但不一定是原形,而我们接管了当前世界便是真实的事实。
这种对不雅观点的影响被扩散到群体时,便是群体的狂欢。
这一方面表现为集体的感情化——感情基于社交网络进行传播和放大,极度的辞吐、危险的模拟变得随意马虎复制,微博便是很好的证明。
同时,影片后半段也以美国为例,指出在社交网站的影响下“个人和政治分解达到二十年来最高”,并提醒不雅观众:在监控成本主义的操纵下,民主可以被“完备合法化”的办法被操控。片中也插播了追问脸书创立者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是否定可脸书影响了2016年美国大选的片段,扎克伯格并未给出确切的回答。
另一方面,这种影响表现为虚假信息的快速传播——推特上虚假新闻的传播速率是真实新闻的六倍。人们难以分辨原形,由于探求原形的本钱太高且太难。而实际上虚假信息在概率上更随意马虎被人们相信,由于人们每每不须要原形,他们须要的只是他们想要的“原形”。我们就像生活在《楚门的天下》里,自己所接管的信息被各种社交媒体操纵着。
03 我们可能逃脱吗?
如何面对传播学+生理学+人工智能的降维打击
人被配置于监控成本主义所建构的网络之中,我们以为在自由地做出选择,但实际上早已被这一知识与权利失落衡的模式强加了各类不合理的选择。然而,我们对此不仅别无选择而且险些束手无策。
片尾也仅仅提出,这些大咖们自己设计各类互联网交互技能,但极为反对自己的小孩利用手机和社交网站。至于对抗成瘾的办理方法,他们也只是给出诸如“关掉提醒(notification)”、“不要点击推举内容”、“关注与自己见地不同的人”等等。
影片将负面任务归于“看得见的”技能,颇有避重就轻之嫌。肖莎娜根据社会学家马克思·韦伯的不雅观察,指出经济目的才是技能开拓及其支配所固有的:“经济行动”决定目标,而技能只是经济的“适当手段”。监控成本主义采取了许多技能与平台,但其本身并不等同于这些技能、平台和算法。因此,不该忘却的是,技能不过是利益的表示,而隐蔽其后的正是那“看不见的手”,那些掌握数字环境并勾引我们未来发展方向的成本力量。
本片的主旨不外于“网络科技已逐渐演化成操弄我们与社会的巨兽”。但实际上,人类在技能发展之下,被纳入其构建的技能和社会网络,从而在不知不觉中被权力操纵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并非直到互联网、人工智能世代才有。
为了有效地管理、巩固国家的综合实力与地位,个体早已被“配置”在医疗技能所构建的“医药成本主义”网络之中,而网络人类行为数据(behavioral data)并修君子类行为的人工智能技能,不过是从另一方面将人类同时嵌入“监控成本主义”当中,它亦是将管理规模与经济、政治本钱的降落都推到更加极致的地步。
更主要的问题是,正如肖莎娜所指出的:如果说,工业成本主义危害了自然,那么,监控成本主义会对人性造成若何的毁坏?数字技能与监控成本主义能够成为人类的居住之所吗?
参考资料:
1. 记录片《监视成本主义:智能陷阱》
2. 新京报书评周刊《点赞、内容推举、正在输入……社交网络的致瘾性设计如何操纵着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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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Ting Zhang
校正|喵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