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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氪专访|中桥创迎合伙人杨斌:芯片细分领域的竞争是和行业前三名的竞争

中建深圳装饰通讯 2024-12-28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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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江心白

旧年已去,半导体市场的感情正在降温,投资人对半导体企业的态度更加谨慎。
根据IT桔子统计,2022年上半年中国半导体行业融资金额为797.46亿元,而前一年,海内半导体的融资金额达到了2013.74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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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IT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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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投资人的态度变革,直接影响了过去曾以高估值完成融资的创业公司,估值过高令这些公司在新的融资中进展缓慢。
除了一级市场的整体紧缩,半导体二级市场的表现也并不尽如人意,行业激情亲切逐渐回归理性。

在这种大背景下,2022年12月21日,海内专注于半导体激光器芯片领域的陕西源杰半导体科技株式会社(以下简称“源杰”)在科创板上市,且上市首日股价涨15.7%,表现令人侧目。

这也值得行业思考,当市场回归理性后,半导体初创企业如何赢得一二级市场的信心?随着国产替代的进程不断加快,细分领域的头部企业涌现,还有哪些机会值得投资者关注?

本文36氪和源杰天使轮投资者,中桥创投管理合资人杨斌,一起深入磋商了经历寒冬的海内半导体家当还有哪些值得关注的新趋势、新机会。
就当下半导体领域的投融资现状,杨斌阐发了未来半导体投资可能的趋势,为海内半导体初创企业供应了一些发展的思考和建议。

一、未来10年,光电家当的发展将会远超电子家当

36氪:您最初是如何创造源杰并决定投资的?当时您对光芯片市场的判断是若何的?

杨斌:源杰的董事长张欣刚博士毕业于清华大学,后来赴美留学,一贯在外洋从事激光器芯片的干系事情。
2011年的冬天,张博士操持返国创业,于是他到北京中关村落稽核,而当时我在中关村落一家国有背景的投资基金(瞪羚基金)事情,就这样和张博士认识了。

潜质方面,张博士做的是DFB激光器芯片(分布式反馈激光器,属于侧面发射的半导体激光器),当时海内专业从事DFB激光器的企业险些没有,只有光迅科技等少数几家公司有干系业务,其余中科院等科研院所也有干系研究。
我是学半导体的,对行业也算稍有理解,想要做出芯片,关键是工艺技能,很多东西是Know-how的。
DFB激光器芯片和LED芯片类似,但是难度更大,我们和张博士打仗后,创造他返国创业的决心很武断,而且难得的是,张博士险些从事过所有须要做成DFB芯片的干系事情,包括生产线搭建、设备选型、原材料采购、设备采购及评估、设备工艺技能、芯片设计与测试等。
而且他都做成功了。

芯片项目随意马虎失落败的缘故原由一样平常是芯片做不出来,或者做出来的产品参数、可靠性达不到哀求。
张博士基本上走过了DFB芯片开拓的弯路,因此在他身上,做这个项目最难的问题反而是有保障的,至于企业管理、市场开拓等问题都可以一步一步办理。

至于光通信市场,当时的光芯片基本都是依赖入口,以日本和美国芯片为主,其余还有少部分台湾的低速率芯片。
对付海内企业来说,替代的机会非常大,关键是要做出性能和可靠性达标的芯片。
以是我们在源杰成立之初就独家投了天使轮。

36氪:您是如何对源杰进行投后管理的?

杨斌:在源杰的发展过程中,我们最大的浸染还是帮助源杰办理资金问题,半导体生产企业是重资产投资,周期长,见效慢,须要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和足够的耐心。
当时的背景下,这类项目融资比较困难,头两年公司基本是没有收入的,第三年的收入也非常少,但是这期间公司还须要不断投入资金,以是发展很难。

作为2013年第一轮投资源杰的机构,源杰后来的融资里,我们扮演了两种角色:一是投资人,2020年之前源杰科技的每轮融资我们基本都参与了(离开瞪羚基金之后仍旧以新的机构身份参与);二是财务顾问,在自己投资的根本上,我们帮助源杰一起引入新的投资人,包括后来的中信证券、宁波创泽云(旭创背景)、中科创星、超越摩尔、国投创业、广发证券等。
此外,我们还帮助源杰办理了一些债权融资和融资租赁的问题。
到2020年之后,源杰发展壮大,机构也主动找上门投资,我们在这方面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最初投资源杰时,我们的股东有三个,一是创始人张博士,二是张博士的发小秦总,三便是我们投资人。
公司由张博士主导,秦总利用自身在当地的资源帮助公司发展,我们也深度参与了公司的管理和运营。
张博士刚返国时,对海内的情形不太熟习,统统都是摸索着提高,因此很多事情大家会一起商量,包括公司的发展策略、资金利用操持、职员招聘、设备购买、园地租赁、市场开拓、材料采购等。
作为投资人,我们是在自己认知范围内尽可能帮助公司少走弯路。

总结来看,我们的浸染有两方面。
第一是资金,第二是精神层面的支持。
创业者在创业初期是须要一定的精神支持的。
如果投资人股东能和创业者建立起高度信赖的关系,在公司管理和业务层面能够常常互换、供应建议、出谋划策、面对困难,那么这可能有助于创业者在困境中坚持下来。

36氪:从最初创造源杰,到现在迈入上市阶段,您以为光芯片行业的发展有哪些不变的主线?行业变革背后的紧张驱动力是什么?

杨斌:我以为这个行业的发展紧张是需求和技能进步,这二者也是关联的。
比如人们须要更多的通信形式,从笔墨到语音再到视频,信息的清晰度和分辨率在不断提高。
而未来,元宇宙、人工智能、各种大数据运算等技能创新,会哀求通信带宽和通信质量不断提高。
正是由于需求和技能进步,我们才有了从2G到5G的变革,有了更高带宽和更高算力的数据中央等。
此外,技能的进步也会降落运用本钱,加速运用的推广和遍及。

36氪:您认为目前光芯片行业发展正处在一个什么阶段?海内光芯片行业的竞争态势和竞争焦点是若何的?

杨斌:2020年之前算是电子时期吧,可以说全体弘大的电子信息家当都是基于电子芯片的,虽然这里也包含了少量的光电芯片或光电器件。
我认为,未来10年,光电家当的发展将会远超电子家当发展,这里包括光通信、光传感、光显示、激光雷达等种别。
除了通信领域,光电芯片在工业、自动驾驶、元宇宙、医疗等领域的运用比例会大幅增加,因此我认为光电领域包括光芯片领域未来将是一个快速发展的领域。

竞争态势方面,国外光芯片企业还是霸占明显上风。
而光通信芯片方面,海内企业已经有比较强的竞争力了,比如源杰的DFB芯片。
但是在EML、VCSEL、大功率激光器芯片、分外波长和分外运用的光芯片领域,可能还是国外企业处于主导地位。

但无论是电子芯片还是光芯片,中首都是全天下最大的运用市场,因此对付海内的光芯片企业来说,未来他们有机会像发展DFB一样,通过努力逐渐扩大各个产品领域的份额。
竞争焦点方面,未来,在激光雷达、人脸识别、光电显示等新兴光芯片领域的竞争可能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

36氪:您是如何看待中国光芯片行业的家当链的,从高下游家当链来看,是否还存在被别人“卡脖子”的可能?

杨斌:相对付硅芯片动辄几纳米的前辈工艺来说,光芯片所需的设备精度哀求还是远远不及的。
随着近年来海内涵半导体设备和材料等各领域的打破,从制造芯片的角度看,光芯片行业被“卡脖子”的可能比较小,毕竟紧张的设备例如MOCVD、光刻机、刻蚀机、镀膜机、切割机、测试机和老扮装备等,海内基本办理了从无到有的问题,当然可能这些设备中的某些零部件还须要入口。

其余,材料方面,制造所需的衬底、各种气体、化学试剂和光刻胶等,海内也都有供应商。
须要强调一点,毕竟不是高精度的硅器件,光芯片的光刻工艺所需的光刻胶,海内还是有供应商的。

36氪:5G改造、数据中央扩容等市场成分影响下,光芯片家当的增速明显,这会为接下来的创业公司供应哪些新的机会?

杨斌:市场的发展自然会带来芯片需求的增长,5G和数据中央的发展速率倒是不见得完备符合预期。
长期来看,我对光电芯片或者光器件的发展前景也是看好的。

目前多数光芯片企业采取的可能还是IDM模式,这一模式的关键是要打磨工艺技能,让工艺技能更加成熟,让芯片的良品率和可靠性更有保障,同时还要改进工艺降落本钱。
其余便是市场开拓方面的投入以及新产品、新领域的研发,这些是每个企业都须要考虑的,毕竟是重资产公司,充足的资金储备和科学的研发拓展策略还是有必要的。

二、芯片细分领域企业之间的竞争是和行业前三名竞争

36氪:在近10年里,海内半导体市场的创业和市场机会有哪些明显的变革?

杨斌:该当说10年变革还是很大的,10年前一样平常的初创半导体企业融资很困难,谁都知道半导体企业周期长、见效慢、风险还高,因此当时投半导体的机构并不是很多,创业公司数量、人才数量都远不及现在,而且在当时,相对较大的下贱设备或整机企业基本上是不考虑采取海内创业公司芯片的,一个小芯片出问题,一个设备可能都出问题,谁都不愿意冒险和担责,以是该当说当时半导体公司的创业门槛是要好比今高的。

现在投半导体的公司很多,国家也扶持,投资机构给的估值也比以前高很多,其余海内的整机企业也乐意给海内芯片公司机会,可以说现在芯片公司的门槛降落了。
但门槛低并不代表就随意马虎做了,门槛低也导致竞争更激烈,而且芯片细分领域企业之间的竞争,便是和行业前三名竞争,门槛低并不代表难度低。

36氪:您如何看待现在行业的不愿定性?投资策略和投资逻辑会有哪些调度和变革?

杨斌:剖析半导体芯片价格颠簸的不愿定性,该当看背后的逻辑。
价格的颠簸是从“缺货”到“过剩”的过程。
2020年之后的两年里,芯片家当经历了疫情、地震、失火、停电等事宜,再加上贸易摩擦影响,这个过程让芯片厂、代理商和下贱芯片客户都充满危急感,大家都想办法抢产能、多备货乃至囤货,这直接导致无论是芯片产能还是芯片本身都是供不应求,价格自然上升。

但是这个过程大家的芯片库存水平实际上也在提升,“芯片荒”推动了芯片厂扩产增能,而2022年下半年以来,需求端并不理想,尤其是消费领域,手机、PC需求明显不及预期。
对付很多企业来说,去库存势在必行,芯片价格也会随之下跌。

投资策略和投资逻辑方面,我们考虑得很大略,投资一个项目的关键便是看未来几年达到我们预期的可能性。
比如按照我们投资时的估值,三年韶光能否做到PE 10倍,如果做到的可能性大,我们就投,这是标准之一。

就项目来说,我们会从团队、技能、产品来评估项目做到我们预期的可能性,以是详细投资时,我们都是针对详细项目评估,把它放在一个大的背景下看行业和项目的发展,研判项目的人财物和基本面等,进而评估将来的发展性以及可能的风险和收益。
以是,我们的投资逻辑没有实质的变革,只是投资的标准可能有所调度。

36氪:今年许多半导体芯片公司也面临着“倒在B轮,去世在C轮”的困境,您如何看待这一征象?您认为当前海内的半导体初创公司是否面临着一些共性问题?

杨斌:“倒在B轮,去世在C轮”这个问题在2022年可能会更突出一些。
缘故原由在于,这几年半导体整体估值偏高,需求受到诸多成分影响,市场颠簸较大。

如上面提到的,现在涌现了从芯片缺货到库存积压导致芯片价格颠簸的征象。
而2022年以来芯片企业的二级市场估值也普遍性涌现40%-60%低落,结合到一级市场来看,很多在这一两年以高估值融资的芯片公司,基本都经历了芯片荒到价格低落的过程,很可能这期间的发展远不如预期,那么在须要下一轮融资的时候很可能难以坚持此前的高估值,从而导致融资困难。

近几年来,曾经以高估值融资的海内半导体公司,如果做的芯片门槛不高或者是相对通用的芯片,多面临着上述问题。

面对这类问题,特殊是在公司现金流紧张的时候,创业者或者企业须要果断调度融资策略,把公司的估值预期调度到合理范围,同时可能须要对上轮高估值进入的股东进行适当补偿,让创业者和股东能够保持认知同等,完成融资,避免企业倒在行业和估值颠簸较大的阶段。

36氪:如今的阶段大家对公司的估值和价格反而更加敏感了,乃至也有不少公司由于估值过高,融资很难连续推动下去。
从您的角度看,现在的半导体行业还值不值这么贵去投?或者说您会更青睐、更关注投哪些类型的公司?

杨斌:的确,我也认为现在的项目整体估值是偏高的,投资人对他们的价格也很敏感,但是我以为还是有一些投资人或者机构,会乐意按照偏高的估值去投。

我们对价格还是比较敏感的,比如刚才我说的,我们还是会有一个大概的标准,比如对某类项目,投资完成3年之后我们须要做到PE 10倍,或者产品研发哪些方面有详细打破,或者收入达到某个标准等。
总之我们还是会考虑估值和方案合理的项目,我们不是凑热闹追热点的基金。

我们可能会关注一些海内稀缺,入口替代,或者和信息安全及信创干系的一些芯片项目,其余会关注一些已经完成准入认证,面向工业、汽车、航空航天等高进入门槛的项目。

36氪:眼下海内的疫情政策正在放开,您认为这对海内半导体公司来说会是一个新的打破口和机会吗?

杨斌:打破口不敢说,但是目前一些半导体产品的去库存需求,可能会由于疫情政策的放开而得到更快更有效地办理,这是有利于行业整体发展的,毕竟疫情放开是有利于经济发展,有利于促进消费的。

不同的企业受到的影响不一样,比如一家在2021年拿不到产能的芯片设计公司,将来在有产能之后,可能能够办理没有产品发卖的问题。
而2021年拿到产能的公司,可能恰好利用大家没有芯片的机会,快速拓展客户做大发卖乃至提升毛利等。

36氪:半导体领域是一个强周期家当,而近年来的风险冲击和不愿定性寻衅,包括我们刚才聊的一系列征象,都凸显了驾驭周期的主要性,这是否意味着初创企业步入这一领域的门槛将会比以前更高了?对付接下来进入半导体领域的创业企业,您有哪些建议?

杨斌:从融资和市场的角度来看,创业的门槛降落了,但不代表创业难度降落。
半导体市场该当说一贯都是周期性的发展,不同的细分行业不一样,例如,现在PC和手机芯片已经疲软,而汽车芯片却很火。

驾驭周期不敢说,但是合理方案供应链是必须要有的,比如产能的方案、库存的方案和节制等,这里可能就包括自己的库存水平、代理渠道的库存水平和客户库存水平的评估等。
此外还要根据家当链方案来做研发投产的方案,自身现金流的方案也是有必要的。

关于企业建议,一家成功的创业企业,不论是不是半导体企业都有很多共性,包括团队的本色、企业的技能、资源、顺应市场和行业发展等。
以是企业要看重造就上述内容。
由于芯片行业本身是个周期长见效慢的行业,创业者须要有较好的韧性、耐心和专注力,这对付一个半导体创业公司来说尤其主要。

三、投资人和创业者互助的过程,是一个逐渐放手的过程

36氪:中桥创投接下来将看重哪些细分赛道的发展?在半导体领域有没有一些详细的想法?

杨斌:中桥创投2020年之前都是自有资金投资为主,投资领域较广,包括硬科技、医疗康健、教诲、互联网等,累计投资了近200个项目。
2020年之后我们开始对外募资进行投资,也根据我们的特长聚焦到硬科技和医疗领域。

半导体是我们硬科技板块关注的领域。
刚才提到我们会关注信创干系或已经完成准入认证的,一些面向工业、汽车、航空航天等高进入门槛的项目。
我们还会关注一些高真个半导体设备零部件供应商以及分外气体、试剂和材料企业等。

36氪:中桥创投的投后管理策略?长期考量是若何的?

杨斌:我们没有设置专门的投后管理团队,项目的投资卖力人同时也卖力项目的投后管理,是投前投后一体化模式。
我们内部也有相应的投后管理量化指标,比如投资时的预期完成情形等等。

对付早期项目,我们会花更多的精力参与企业的运营发展,对付成熟项目,我们紧张是看自身资源能为企业带来哪些本色性的帮助。
总之,我们的投后还是一个“帮忙不添乱”的态度,但同时也会关注我们的合理权柄和投资风险。

长期考量末了估计每家机构还是看收益结果的。
就中桥创投来说,虽然我们累计投的项目已经不少,但真正开始对外融资来进行投资的运作韶光也就3年,而且投资的领域更加聚焦,管理更加规范,我们希望通过我们的投资和投后管理造就出一批高质量项目,未来在市场上也能涌现一批“中桥系”的优质企业。

36氪:回顾疫情三年,您对中桥创投在半导体领域的布局是否满意?在您看来,一个好的投资者该当扮演若何一个角色去推动被投资企业的发展?

杨斌:目前来看,中桥创投在大家的努力下,近三年来布局了半导体(光芯片、设备、数模芯片)、自动驾驶(激光雷达、毫米波雷达)、能源互联网(腾河)、工控安全和工业软件(SCADA、实时数据库和总线软件)、机器视觉,有已经上市的企业,也有操持报告的企业,还有一些比较早期的企业,整体布局目前来看是有一定前瞻性的,而且虽然经历疫情,这些项目的发展势头都比较好。

关于投资人的角色,这个很难界定,我认为投资人的角色并不是单一的,投资人须要是在企业最须要资金时的雪中送炭者,须要是企业发展过程中关键决策过程的辅导者,也须要是企业向禁绝确方向发展过程中帮忙踩刹车的那个人。
不管如何,投资人和创业者须要建立起信赖关系才有利于长期走下去,投资人和创业者除了投资与被投资的关系以外,该当还有朋友关系,而且随着企业发展,创业者的能力和资源会不断增强,投资人起到的浸染和主要性也会逐渐减小,在这点上投资人也该当摆正自己的位置。

投资人在和创业者互助的过程,有时候也是一种逐渐放手的过程,还是那句话,帮忙不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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